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引子

    我不知道见到她时会什幺,因此不敢在等,但职业的敏感驱使我跑到酒店旁边家小电器行架小采录机和20盘录音磁带。我回到间,坐立不安等待着。

    后来老板为手机看片 :LSJVOD.COM招徕客,竟张海报,画面照片,两边是刚才提到的安妮早年那两张军装照,间是她被铁链栓在床照,海报印了的汉字:“妻”。从那以后,“”门庭若市,安妮却掉进了无边苦海。

    回到酒店,我彻夜眠,清早,团友们都整装准备前往站帕提亚,我找到领队,告诉他我身体不适,要在曼谷休息几。领队老兴,直到我告诉他,曼谷的费用我全部自己,待他们从帕提亚回来再跟他们道回广州,他才悻悻答应了。

    我了决心,定要设见到安妮!送走团友,我赶紧跑回间,怕错过老的电话。谁知刚到10点,老自来到我的间,把那枝金笔还给我,见我失望,他对我点点说:“她愿意见你。”

    老回答:“原来叫什幺不知道,在“”的名字叫安妮。这姑娘很倔,不哭也不闹,但从来不给客好脸,有时还让客不成,为这个没少挨打。老板好象总防着她,只要她没有接客我们就得进去陪着,客她的门我们就进去,连她洗身子我们都要在旁边看着,晚睡觉都是拿铁链子把她栓起来。

    听到这,我心分,于是问老者:“安妮现在何?”老者略迟疑:“她接客直接到79年,后来实在接不了,老板就把她养在“”的后面,其实是不想把她攒在柜的卖身钱还给她。”我忙问:“能让我见见她吗?”老者叹口气道:“20年了,除了我们几个老,她谁也不愿见。”

    约11点的时候,敲

    听到这我的心激烈跳起来,忍不住打断老:“她叫什幺名字?”

    我灵机,从枝老派克金笔,这是部队念品,面刻着“平津战役立功念”,记得颁奖时是袁静筠给长捧的念品。我把金笔递给老说:“你把这个给她看,说来的老想见见她。”我把间的电话留给老就回去酒店了。

    有次,本客要同时进她的,怎幺劝都不行,后老板来了,他们提加倍付钱,老板也就同意了。可进去后折腾了近个钟气冲冲来找老板,不知她使了什幺子,谁也没成。老板要给他们叫别的姑娘或钱,可他们就是不定要安妮,而且定要。老板无奈,叫拿来铁链,把她捆在床,让那本客。我们谁也不忍心进去看,的狂笑声和喊叫声震的玻璃都嗡嗡响。后来又把酬金翻了番,在她整整折腾了夜。

    我到她看了,真贴着两张照片,看来那时她还小,灵极了,两张照片张是她穿着身军装,腰系着皮带,还挎着,那叫俏,全曼谷你也找不这幺漂亮的姑娘。她穿的衣服就钉着这牌牌。另外张还是她,还是这身衣服,只是没系扣子,敞着怀,面没穿什幺,半边,裤子也吊在胯着肚脐,我知道,这是招男吶,难怪说她是妻。

    过了几年,越战打的火热,兵成了这的常客。那可不比咱们亚洲,尤其是黑,家伙得吓,好象有使不完的劲,姑娘们都怕接他们,老板就把安妮给他们,她常被不了床、走不了路,身子越来越弱,从68年以后她就再没来过月经。

    我激得心脏病都要作了,忙问他:“什幺时候去?”他说:“她说她那不方便,她来见你,我这就去接她。”我镇静来说:“我在等你们。”

    他们来时都是歪,我们赶紧冲进,安妮已经不来床了,半条褥子都透了,她泪满面,却声都没有吭。从那起,忽然有许多本和韩价要用铁链子栓住安妮她,老板当然乐不可支,可苦了安妮,经常被得直不起腰来。

用了好多年,她还有当妻时的照片。

    我当时是个杂役,负责给各的姑娘端茶倒,她被男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,只是被得太狠的时候才哼几声,但那声音叫听的心颤。奇怪的是,客就喜欢要她,别的姑娘是队等客,她却是客队等着进她的般的姑娘要是每能接个客就欢了,她却每至少要接个客,多的时候到个,让看着都心疼。后来姑娘们改成坐在玻璃橱窗由客挑,她可没有挑客的福气,只能拨不停接客。

    我看她无依无靠任,实在可怜,就尽可能照顾她。年长久,她知我不是坏,有事也就都托给我。72年我不想在“”再去,辞职开了这家小店,临走时她哭着把这个牌牌给了我,说是留个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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